这样就离开你。”
“……”
肖腾沉默了一会儿,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肩上。
容六也出了一身汗,在夜风里,他的脖颈触感冰凉。
肖腾说:“这里风大,换个地方说话。”
容六没动,道:“你说的没错,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拿你并没有办法。”
“……”
容六笑道:“因为我从一开始就输了啊。”
一场感情里,先动心的那个,就是弱者,就是输家。
“我想过
很多次,你来找我的时候,我要怎么摆姿态,要用多少种办法来为难你。”
“……”
“然而一看见你,我就原谅你了。”
“……”
“你说, 这样我如何能赢呢?”
“……”
青年喃喃道:“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他看着青年的眼睛,那乌黑的瞳仁里,倒映出他模糊的影像。
肖腾说:“我们回去吧。你这样要生病的。”
回去路上,容六就已经开始咳嗽了,喷嚏打得停不下来,鼻涕一把接一把的,把车载的纸巾都给用光了,肖腾十分无奈。
看他那阵势,未到家肖腾就已先吩咐人去请苏老医生了。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