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有三个人,抽烟的,玩刀子的,肩上扛棍的,平头脏辫大花臂,年纪看着都不怎么小。
花衬衫继续道:“听说你是攀上好人家了?老子开价一千万,你说这“好人家”舍不舍得来赎你?”
他这话说完,身边几个男人都笑起来。
这么多个小时不吃不喝,舒姌嗓子干哑得厉害,悄悄咽了口唾沫。
她爸早在她六岁的时候就彻底人间蒸发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欠下不少高利贷。
从小学起她和妈妈总是被迫四处搬家换房租住,就是因为总被那些放高利贷的人找上门来讨债。
那些人要不到钱就在门上泼狗血,邻居们议论纷纷,房东更是没有好脸色,即便当时报了警,也没能掀起什么浪花。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望风的男人进来,向光头花衬衫道:“来了,有人来了。”
“几个?”
“一、一个,好像。”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在空旷废弃的工厂里格外清晰。
少年一步步朝他们走来,全身上下的行头看着简单,实际上贵得吓人。光头花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