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个猜想,但是不敢确定。
“臭臭,你醒了啊?妈妈摸摸看,烧退了吗?”
严格下意识的回道:“妈妈,都说了别叫我臭臭。”
刚回答完,严格才发现不对,眼前身着素色衬衣,卡其色阔腿裤的女子,是……十年前的妈妈……不对,妈妈年轻了十岁?
我这是回到十年前了么?!!!
“你这孩子,叫臭臭怎么了,多么与众不同,总比狗蛋啊狗剩啊好听,你小时候身体弱,你姥爷说要取个贱名才好养,叫的好好的你就嫌弃难听,这不,才没喊两年,你就又生病了,断断续续病了一个月。”严妈妈口里唠叨着,把手中的碗放在严格床头柜上,把温度计给她塞好,摸摸她的脑袋。
几分钟后,严妈妈拿过温度计看,37.2,低烧,估计明天就能好了,便把床头那碗黑乎乎的药,递给了严格。
“来,听话,把这碗药喝了。”
严格喝完药,把碗还给严妈妈,严妈妈叮嘱几声后就出房间了。
严格发现自己不怎么晕了,去房间的小洗手间漱了漱口,洗把脸,这才自己打量镜子中的自己。
虽然生病刚好,带着点苍白虚弱的脸色,然而,却遮不住少女姣好的颜色。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