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得也好丑,上他的课看都不想看他。”
酆荀不在,温馨就直接坐在他的位置上,继续安慰严格:“不仅仅是物理,数学我也觉得好难啊,都不知道这周周练能不能及格呢。”
把自己说的比安慰对象更惨,确实是一种极好的安慰方法。
严格感受到眼前女生的心意,接上她的话,说:“是啊,数学、物理、化学、生物,统统都不是人学的啊,我们以后又不要用函数来买菜,用牛顿定理来吃饭,更不可能造炸弹。”
温馨目瞪口呆地看着严格,本来就圆的眼睛,更大了,像看到美食的仓鼠,亮晶晶的。
严格一扫身上悲伤的情绪,好笑地问:“怎么了?我哪里不对嘛?”
“太不对了啊!他们都说年纪第一可高冷了。”好像意识到自己说话的用词不对,温馨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
“是不是什么目中无人,眼睛长在脑壳顶上?”
“对啊,不对不对,其实哪有那么夸张,那是他们不了解你瞎说的,我觉得你很好说话呀。”温馨好像不太擅长说这样的话,脸有些发红。
严格更是没想到这种赞美会从温馨口中听到,惊讶之余,亦有一丝羞赧。
“咦,你们两个怎么了?”酆荀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