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他拍拍严格的背,搂着她,带到洗手间门口,“去洗洗脸,等会儿李想醒了,可不想见你这个样子。”
“我懂。”严格勉强一笑,拧开水龙头。
等严格擦干脸上的水,再回病房,李想已经醒了,正撅着嘴,埋怨方程不给他吃烧饼,“我嘴里都能淡出鸟来了,吃个烧饼怎么了?”
方程不说话,快速地把剩下的烧饼塞嘴巴里,然后把医院里买来的白粥摆好在他桌前,还从汤粉中挑了几根青菜放到他碗里,“喏,给你尝点油烟味。”
“严姐姐,你来啦!”李想皱着一张脸,还想赌气不吃,看到严格进来,立马笑容满面,然后手臂直指方程,控诉道,“姐,你看,他欺负我!趁我生病,可劲欺负我!”
严格不动声色,状似认真的询问道:“方程怎么欺负你了?”
李想见有人撑腰,掰着指头数落道:“他不许我吃鸡腿、鸭脖、糖醋排骨、红烧肉……”
方程无奈道:“医生说了你都不能吃啊……”
“你别说话!”李想怒视他,方程立马静音。
酆荀倚着门,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脸上的笑意未减。
“除了吃的,还有吗?”严格问。
李想狂点头,继续唠嗑,“他不许我晚睡,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