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严厉比严格大四岁,他出国的时候,自己才念初二,上辈子自哥哥出国后,两人就很少有接触,主要哥哥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年全世界乱跑,而自己定居在国内,工作内容也南辕北辙,实在难有共同之处。
她都快想不起来上一次两人见面是什么时候了,但是严格一直很尊敬自己的哥哥,甚至有些怕他。想起上辈子父母闹离婚,自己用不上大学威胁,哥哥给自己“上”的一堂课,她心里就有些佩服——接二连三的反问与诘问,完美的逻辑与说服力,怪不得他会成为新闻界宣传者。
无形洗脑最为可怕。
两人很快把晚餐解决,严厉示意她不忙着收拾,等会儿他来洗碗,妹妹的手艺还不错,这样在国外,饮食问题可以解决了。
“严格,你有没有考虑出国念书?”
严格听到这个问题,愣住,而后轻轻地摇摇头。她很早就有想要出国的念头,但是经历过系统的惩罚,以及之后一系列的事情,出国留学这个想法,已经扼杀在摇篮里。
严厉给自己和妹妹倒了杯水,话语间没有劝说的意味,只是客观的叙述他了解的情况:“不说别的,目前国内高中学科划分及其不科学,学习主要是为了应试,考大学是学习高中课程的主要目的,然而考上大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