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严格自己也意识到她过激了,飞奔往楼下跑。
真不怪她啊,上周月考酆荀数学考试就不记得写名字,要不是彭大魔王认识他的字,他的数学卷子还不知道会被认作是谁的,毕竟全校高一学生近千人,总有那么几个睡过去或者故意不写名字的学生。
老师依次发卷,酆荀打开文具袋,把东西都摆好在桌前,拿到卷之后,展开来抚平,在姓名栏上认真的写下自己的大名。
考完试后,酆荀立刻拨了个电话给严格,问她在哪,得到地址后,挂了电话往她的方位奔去。
到了奶茶店,严格还没问什么,酆荀倒是先把情况给她说了,“卷子不难,前半张都是基础题,后面开始逐渐加大难度,最难的最后一题和彭老师竞赛课上留给我们的‘做完才能回家题’差不多”
严格点点头,她曾经看到彭步青留的留堂题,也大致了解酆荀的水平,放下心来。带着好奇,严格让酆荀复述几道记得的题型,也想尝试做一下。
交流中,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谭笑笑。
谭笑笑今天也参加考试,她皱着一张包子脸,有些不高兴的跟在章放后面。
严格问:“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章放回答,谭笑笑飞扑进严格怀里,求安慰:“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