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将陶善行引到另一处更为隐蔽些的位置,让人重新上茶上果,才又道,“姑娘在敝店受了委屈,这些茶果便算敝店赔礼,还请姑娘多担待。姑娘若有吩咐,但请使唤。”
“不敢当,多谢小顺哥,我没事。”陶善行道谢。
“姑娘无须客气,才刚二爷发话,今日姑娘就是咱们悦朋茶食的贵客。”小顺笑道。
陶善行想了想,瞥着二楼打听道:“小顺哥,实不相瞒我头一回来佟水城,不知刚才出手相助的那位‘二爷’是何来头?可是贵店的老板?我想待我兄长回来,请他代为答谢二爷。”
小顺哈哈一笑,似乎对这说辞甚是习惯,张嘴就来:“姑娘有心便好,不必专程答谢。二爷那人行事但凭喜恶,最不耐烦陌生人上门,姑娘莫好心办了坏事。”
“那……二爷名讳可能告知?他虽不在乎,可我得他恩惠,总要知晓恩人名讳,也好心中感念。”陶善行便又问道。
“这有何难?姑娘出门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悦朋茶食的二爷,不就是佟水赫赫有名的穆府小郎君。”都是佟水人尽皆知的事,不算秘密。
陶善行险些打翻手中茶盏:“穆……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