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茶馆也逛了,“命根子”也听了,春宫册也碰了,比起这些,爬树也不算什么。
当下撩起裙摆,她学着陶善文的姿势,踩上树杆,借着他的力往上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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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吵吵嚷嚷地,陶家夫妻正引商时风和穆如华进二门。陶家这宅子太小,一眼望到头,天还没黑,夕阳的光芒擦着已经泛黄的银杏树,落在墙头,灿烂耀眼。
树上站着穿三色水田袄的少女,正蹙着眉低头往下看,一脸犹豫,脸颊上似晕了胭脂般红。
上树容易下树难,陶善行看着半丈多的高度,尽管有陶善文在下头护着,她也不敢往下跳。
“快往下跳!”陶善文急了,低吼一声。
后边有人比他声音更大。
“兔崽子,你在干什么?”领着客人进门的陶秀才咆哮。
陶善行闻声猛抬头,冷不丁脚下打滑,跌下树去。这一下惊得朱氏失声尖叫,陶善文吓僵了脚,谁都不及出手。陶善行耳畔只闻叶响如疾急,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抓,只盼能抓到借力的东西。好在墙并不算高,攀覆着藤萝,她抓了一把青藤,狼狈落到地上,并没摔着,只是头肩落满银杏叶,心有余悸地喘着气。
看到她没事,陶学礼放心之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