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给她做了诊金。
这些事,朱氏后来在陶善行跟前提过,哥哥都是好哥哥。
陶善行这才第一次见大哥陶善言,不免多打量几眼。他生得更像父亲些,不如陶善文秀气,却也是浓眉大眼的端正男儿,最难得的是他身上有股子陶家人最缺少的稳重内敛,不惊不躁,似乎天大的难题到他这里便成了芝麻绿豆的事。
耐心听朱氏和陶善文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完陶家这两个月发生的事,陶善言才望向妹妹——数月未见,这个妹妹确实和以前不同了。
“阿行病愈了就好。“他冲她微笑,话不多,疼爱之色却溢于眸中,”向叔叔那借的一百两银也是应急,能救到阿行才最重要,父亲莫再责怪母亲。欠银之事,交给我好了。”
陶学礼轻声一哼——他敢怪媳妇吗?
“交给你?你拿什么还?”朱氏心疼大儿子。
陶善言只笑着安抚母亲,又道:“这些都是小事,眼下最关键的是阿行的亲事。父亲、母亲、阿行,你们可愿听我几句话?”
“哥哥但说无妨。”他说得郑重,陶善行自然也正色以对。
“这门婚事,已避无可避。当时说的虽是结冥婚,可依的却是活人约,纳采问名文定,一步未漏,婚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