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善行却有自己打算,悄悄地跟朱氏商量在佟水置宅置地的事。
“什么?!”听完陶善行的话,朱氏大吃一惊,劝她,“阿行,娘虽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也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多,人情往来都靠银子,咱家已经比穆家差了一大截,不能让你进了穆家因为这银钱之事再受委屈。论理我们也该预备你的嫁妆,可家中景况你是知晓的,你的嫁妆别说能和穆家比,连他们给的九牛一毛都及不上,我和你爹商量过,咱们不能叫人指着鼻梁骂卖女儿,这聘礼我与你爹留些日常嚼用便好,余的都充作嫁妆给你带去穆家,你有银钱傍身才好过日子。”
“阿娘,你莫急,且听我说。我让你置宅置业,为的不仅是你们,也是为我自己。”陶善行按着朱氏的手,小声解释道,她从兆京而来,比他们都了解那个世界的暗流漩涡,“你们在佟水置宅置产,离我近些,彼此好照应,再者哥哥在翰明学院上学,就算过了乡试,也还要一年多才等到会试,吃住在外无人照顾多有不便,况且日后进京赴考,仕途经济人情来往必不可少,到时拜师访友皆要使钱。”
朱氏闻言一愕,竟接不上话,只听着陶善行继续劝说,却不知单薄的屋门外,早已站了人,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