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你这是做什么?”这次开口的却非媒婆,是和媒婆一起进来一位老妈妈。
“月婆婆,堂拜了,礼行了,这婚也成了,还想要我如何?”穆溪白待她倒不像对其他人那般无礼,只是言语仍旧冰冷,手已将门打开一半,立在风口说话,“你们要我娶的人,我已经娶回,你们好好侍候着便是,今后无事,莫来烦我。”
“哥儿!”月妈妈语气一重,还待劝解,那穆溪白已然甩门而去。
敞开的房门嗖嗖灌入冷风,屋外听壁角看热闹的宾朋已是鸦雀无声,眼瞅着穆溪白消失在长廊尽头,再望向房间时的神色已夹杂着同情怜悯亦或嘲讽戏谑,意料中的,意料外的,总之复杂非常——穆家的儿媳,可不好当。
门很快被掩上,陶善行此时情绪倒平静,只抬头望向月妈妈。她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老妈妈了。
那日村口的老槐树下,她遇见的那个不同寻常的老太太身边站的人里头,就有这位月妈妈。
与陶善行澄澈的目光撞上,月妈妈莫名有些惭愧,许是看穿她眼底疑问,不待她发问便回道:“奴的主子,是穆老太太。”
只这一句话,就让陶善行想明白这桩婚事的前因后果。
刹时间,她有股想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