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前把门“砰”一声给关得结结实实。
穆溪白踢了门一脚:“过河拆桥!”
“少爷,回去吧。”身后的老管家也笑眯眯地。
只有穆溪白自己笑不出来,要他回去面对家里的女人,似乎比应付红帮的难事更棘手。
马儿一路慢行,他磨磨蹭蹭到家,已是傍晚,迎接他的是亲爹的雷霆咆哮。穆清海行商多年,涵养极好,很少发这么大火气,今天听完穆溪白这十来天所为,气到肝疼,才看到个人影慢腾腾挪到门边,扬手就是一个镇纸砸过去。
砰——
四周的下人都被吓破胆,只有穆溪白面不改色拾起镇纸进了他爹的书房。
“你还知道回来?”穆清海觉得自己生这个儿子就是来克自己的,寿命都会被他气短十几年。
穆溪白不回嘴,眼观鼻鼻观心站着任他骂,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骂了足足两盏茶功夫,穆清海口干舌燥,下了命令:“滚,滚回你的凌辉阁,给我派人守着门,谁都不准放他出去!再敢踏出凌辉阁,你那腿就别要了!”
穆溪白被禁足了,还是禁在自己的凌辉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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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辉阁是穆溪白的院子,但如今住着个女人,听说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