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怕稍用点力就要给折了。他不对女人动手,但被她这么挑衅,如果什么都不做,又未免太窝囊。
“有趣?”他挑眉。有没有被下、药,其实运功一试便知,他当然知道饭菜没问题,但那个瞬间他还是被她惊到。
若有似无的杀气掠过,叫人皮肤上泛起一阵细微的应激疙瘩。
“人道二爷重情重义,从不伤及老幼妇孺,难道偏就为难我一个可怜的弱女子?想我一介弱女嫁你为妻,自迎亲那日便受你冷遇至今,还累及家人蒙羞担心,分明是你欺我在先,还不许我发点脾气?”陶善行微仰下巴,秀气的唇朝上微撅,委屈里带着些许任性,一时又可怜巴巴地抱怨,“我知道这亲事门不当户不对,我一个穷书生的女儿,高攀不上你们穆家,你必是嫌弃我的……”
“我没有嫌弃。”穆溪白听她抱怨得心烦,辩解一句。
陶善行立刻瞪大眼:“啊?不嫌弃?那你喜欢我?”
“没有!”穆溪白觉得和女人吵架是件特别费神的事,“我没嫌弃你,但也没……喜欢你。先前那几桩事,就算我对不住你,以后你在穆府住着,银钱和衣食都不会短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开口便是,只要你安分守己,穆太太这个位置不会易主,至于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