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过这样一桩耻辱。
总是要在强大起来以后,才有资格让人记住自己。人如是,国家也如是。
梦里的那个小女孩如今已长大了,她已知道了父母亲的笑声里,并不全是那些轻松愉快的事情。
柳斜桥将挪出洞来的小兔子抱到了腿上,“不论如何,您还有徐公和世子,还有徐国百姓。”
她低垂着眼也看着那只小兔子,半晌,才道:“哪知到了此处,却只能同先生相依为命了。”
他微微一笑,“承蒙殿下关照。”
闻言,她也浅浅地笑了起来。
***
援兵不来,追兵也不来,洞中的日月就仿佛凝固了一般。徐敛眉倒是毫不着急,还自到谷中猎野味去。柳斜桥也出门去,找来了一些干燥的木柴收好,还搬进来几块平整石头。又将两人两套范军的甲衣拿去溪涧里洗了洗,裁出铠甲下的布料,和着干草塞成了一张床褥子。
两个人就这样各自忙碌了一整天,到傍晚时分在洞口相聚时,心头竟生出归家一般的错觉。
她看着柳斜桥堆出来的褥子,拧着眉毛道:“这……这有些小。”
“那就是给您做的。”柳斜桥一边清理着她带来的野鸡一边道。
“那你呢?”她在洞中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