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她竟然还记得。看她这个模样,像是迷了路的小孩子,或许连自己迷了路都还不晓得,只是惘然地看着她所能求助的唯一一个人。他叹口气,抓起她的手指,放入口中吮了一下。
酥麻的感觉倏忽直通心底,逼得她突然清醒了一半。她睁大了眼,立刻就要收回手去,他却不放。
她感觉到他的舌头轻柔地舔舐过那个极细小的伤口,她不由得干涩地发出了声音:“先生……”
他终于放开她,示意她去看那地上的小兔子,“您再摸摸看。”
她迟疑地低下身子,抚了抚白兔背上柔滑的毛。它回过头来,嘴里还在咀嚼,红红的眼睛不知望到了哪里。忽然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指头。
“咝……”她没有料到,看了一旁的柳斜桥一眼,“原来你是属兔子的。”
“兔子舔您,说明它喜欢您。”他低声道。
她的脸红了,不再看他。
“我……我也想喂兔子。”她喃喃。
“我教您。”他凑过来,将草叶放在她手上。两人的声息明明都很轻,可她却觉得这个夜晚热闹得厉害,草上露珠落下的滴答声,草底促织有气无力的最后的鸣叫声,实在有些肥胖的兔子慢吞吞移到他们手边来的脚步声……她总害怕它还要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