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所当然道:“你都咳了好几日了,自然要看看。”
他却忽然缩回了手,站起身来,有些不自然地道:“算了吧。”
她不解地道:“为何?此处无人认识你我,也不给那些大臣留口舌,你让大夫看看,咱们开了药便走。”
“治不好的。”他道,“这不是寻常的风寒,我自己清楚。”
他说这话的时候平淡得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她的心却突然颤抖了一下。她的手按在他手臂上,关切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论如何,试试看吧。”
“不劳您费心了!”他的话音似发狠,嘴唇抿紧,脸色微微发了白。她脸色微微变了,却是拉他走了出去,到一条小巷里,才低声道:“柳先生。”
这一声唤,竟让他整个人晃了一晃。
他低眉看去,她怔怔地凝注着他,好像也在猜测着他的心思。对她而言,他又何尝不是个谜?她已经不再直接刺探他的底细,也不再随意揣度他的用心,她只是想给他看看病,难道也要被他排斥?
他恨她,她一直都感觉得到,她只是从来不敢去想,他恨她有多深。
今日带他出来,她是想求和的,可是他高墙坚壁,根本不容许她往内窥探一丝一毫。她有些丧气,话语也是发软的,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