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吭声。
他将她轻轻放回枕上,小心翼翼吻过她的肌肤。偶尔抬起眼时,便见她将手臂横在额上遮住了眼,嘴唇轻微地发颤。他知道这时候不该再多话,可他心中却有着无数个问题,他想问她,您想好了吗?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您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可是又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催促着他,快一些吧,纵然是初冬的夜晚,也不可能无穷无尽,待到破晓时分,还不是要现出原形……
“嗯……”难耐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汗水淌下来,很快被他轻柔地吮去。他移开她的手,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睛,她呆呆的样子好像全然的懵懂,又在懵懂中仍然掺杂了本能的羞耻,她张了张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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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知道这会是件很疼的事情。只是她上过战场,受过比这严重得多的内伤外伤,她以为自己承受得住。然而就在他望过来的时候,伴随那一刹那极致的痛楚,竟逼得她叫出了声。
“——很疼?”他停下了,眼里透着紧张,撑在她头两侧的手在发抖,“我慢一些……”
她大口呼吸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摇摇头。
这是完全不同于刀剑造成的痛。这是连着心腔的痛,整个人都忍不住要蜷缩起来,可是却不舍得;然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