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脸色苍白而唇角带笑,“阿肇又不乖了?”
“爹爹……呜哇!”老半天没看见父亲,五岁的孩子想得抓心挠肺,再不想管旁边那个奇怪的母亲,一下子扑了上去。
柳斜桥好不容易接住了他,便哄着他乖乖去床边坐。徐敛眉和鸿宾在门口尴尬地对视一阵,最终徐敛眉侧身道:“进来吧,本宫有话问你。”
她终究还是要做回那个徐国的公主。
***
六年以前,岑都内乱,冯皓派两千精兵自岑河趁虚而入,却被驸马柳斜桥设计全歼。但这样的消息,传到前线却是语焉不详。
徐敛眉目光闪动,不去看任何人,只独自立在窗前,听鸿宾说当年的事。
驸马是个来路不明的外人,虽在千钧一发之际不得不依靠,但当时名义上的“公主”还在都内,总不宜让太多人知晓。直到后来“世子”阵亡的消息传来,徐公再没了其他选择,只有让驸马站到台前来摄领政事。
“岑河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敛眉冷冷地道。
柳斜桥叹口气,“您可还记得更早以前,我便同您提过岑河的危险了?冯皓打岑河的主意不是一两天,他敢冒兵家忌讳逆流而上,就说明他已经把岑河的底都盘查清楚了。”
若在过去他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