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我想看。”
她不说话了,只别扭地将他的手甩脱下来。
他闷哼了一声,右手筋脉痛了一刹,被他忍下来了。她却突然转过头:“怎的了?”
他摇摇头,挥鞭起行,车轮辚辚轧过路上的碎石头,颠簸之中,她靠住了他,又问:“你的右手,究竟是怎么回事?”
“已不痛了。”他说。
她不说话了。
他吻了一下她的发,驾着马车,他低声问她:“待回岑之后,你有何打算?”
“你又有何打算?”她反问。
“徐国是你的,既然交还给你,我自然也听你的。”
她想了一会儿,神色渐渐暗了下来,“阿肇还那么小。”
柳斜桥握了握她的手,“父君可是将天下一统的希望都放在阿肇身上了啊。”
“父君总是说他只要我快乐就好。”徐敛眉低着头,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可其实他心里毕竟渴望着建功立业,也总毕竟指望着我能替他完成这一切的。”
“你从小就是背负着整个徐国的希望。”柳斜桥温声道,“所以你才能这样出类拔萃。”
被他这样直接地称赞,她有些不自在了,手指上的头发缠了结,她解不开,却还将他的头发也缠了进来——素净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