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这野鸡还没死呢!小心别让它给跑了。”
虽然她暗中给那些荆棘“喂了”点好东西,让它们生长得更有活力了,被牢牢缠住的野鸡一时半会是不会有机会逃出来的,但是呢,肉只有到了嘴里才不会跑,野鸡只有放进箩筐里才是自己的,这个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闻言,芳芳拎着方才用来砍荆棘的半截柴刀上去就是一刀,直接抹了那只倒霉野鸡的脖子:“还好奶让我带了这个半截刀,寒碜是寒碜了点,好用啊!”
要是搁以前,像芳芳这样上山采野菜打猪草的闺女媳妇儿家里是不会让带刀这种“贵重”物品的,一般她们都不会往深处去,常到的地方全是人味,大白天的一般遇不着,或者说,真要遇着了,带刀了也没用,小东西逮不到,大东西防不住。
而且这年头,铁器值钱得很,若不是今天喜妹要上山,林大奶奶怕这小侄女出事的话妯娌又要发疯,才舍不得把这半截旧柴刀给芳芳带上呢!
见野鸡彻底丧了命,喜妹才放心了,抿嘴笑道:“我们赶紧回去吧,找我妈把鸡给收拾了,我们俩分。”
不是她瞎大方,非把到手的肉往外分,问题是,芳芳给刚穿来的她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