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多处骨折,肋骨断了两根,绑得像个棕子一样,现在吸口气都是疼的,这都不算有事,什么才算有事?
宋瀚仰面望着他,眼神一凛。
“多谢宁总关心了。”那语气硬得。
“这一摔,恐怕要躺个把月吧?”宁邵匡抱着胸,又说:“还好,你现在手头上除了这档节目,只有一部片约,三支广告,至于一些无关紧要的访谈节目,少上几次也没什么。片子是丁烁监制的吧,我上周才和他打过高尔夫呢,其实他最爱是足球,可惜你腿伤了,否则倒是可以和他一决胜负。咦,一支广告是跑车吧?他们家小开我恰好说得上话,替你推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你现在这副样子,恐怕也只能代言下轮椅咯,还有那个鸡尾酒的……”
宋瀚越听越心惊,几个意思?这是要封杀他?
“宁总,你到底想说什么?”还好手指可以活动,他抓着床单,瞪着眼说:“有种就真枪实弹的干,仗势欺人算什么男人!”
“啧啧,”宁邵匡摇摇头,黑色的眸仁倏地一眯,一丝极为锋锐的戾气,霎时溢开:“摔成这样,还不懂收敛。”
他没再说什么,大掌往旁一伸。
“有笔吗?”
“哦,有!”
小护士终于会过神来,赶紧从上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