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替他带上门。
女人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脸色苍白,面容呆滞,见到他,眼睛眨了眨,唇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
“乖儿子,你终于舍得来看老妈了。”
正是那晚差点被覃岩摔到的黑衣女人,覃岩的生母段虹。
“气色不错。”覃岩面无表情看着她:“我只想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呵呵……”段虹大笑起来,只是声音沙哑,每一声笑都象是从气管里挤出来,听上去刺耳得很:“我儿子这么孝顺,我怎么舍得死?”
覃岩不说话,隔着一层保护板,冷冷盯着她。
段虹笑了一会,大概是觉得无趣,终于停下来,视线无意中掠过他头发间露出来的纱布,幸灾乐祸地说:“儿子,你怎么了,又被人打了。”
覃岩抿唇瞅着她,他不相信,会人有的母亲像他一样,见到儿子被人打,能开心成这样。
记忆中,眼前这个女人从没有像其他母亲一样对他嘘寒问暖过,刚开始他还会哭闹,妄图吸引她的注意力,慢慢地,就习惯了她的冷漠,大一点后,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世,以为母亲是把对陆诚的恨转移到他身上,所以才会对他非打即骂,那么的厌恶。
虽然很委屈,但幼小的他不懂得为自己辩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