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笔,正挥毫在帛册上。北鸣不敢打搅,过来欲将那羹碗撤了。
“放着吧。”顾长钧写完最后一个字,将纸攥成一团,丢在地上,搁了笔,将那冷掉了的汤羹拿了起来。
他淡淡饮了两口,似乎想到了什么,挑起凤眼,吩咐道:“着人跟着宁洛,关于他的一切,本侯都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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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花巷一座二进宅子前,宁洛匆匆下马。
屋前站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手里捧着药罐,见宁洛进来,面色一喜。
“二少爷,您可来了!小姐自打年关受了风寒,到现在还没好,日日念着您,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宁洛急得头上都是汗,将少女轻轻推开,快步往里头走:“我都知道,我这不来了么?”
他几步跨到内室,走到床前拉开帐子,“婉玉,你还好吗?我来了,我来瞧你了!”
床里头卧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形容消瘦,极为病弱。
听得他的声音,姑娘昏昏睁开眼睛,无力的眸子犹疑不定地凝视他片刻,才终于认出来人,“二哥!”
她扑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