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是方才去牵马的太监。太监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瘦长脸狐狸眼的小童,只见两人几步上前,那小童噗咚一声跪地上:“殿下,追风出事儿了!追风它……”
“嗯?”申屠渊醉眼朦胧:“追风怎么了?”
小童一脑门的汗,脸色刷白:“追风它,追风它……”拉稀了!拉到瘫倒在地,根本跑不起来!!
申屠渊一拍着桌子:“怎么回事儿?!!”
看马小童吓得要命,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话都说不清楚:“奴婢,奴婢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只是在外头林子吃了草,便……”
他一个哆嗦,嘴秃噜地将实情吐露出来。
“还比不比?”一旁科齐早就在等着,看着情况皱起了笑脸,有些不耐烦。
“当然比!”申屠渊脸通红,“孤的追风,便是生病也无马能比!!”
“来人!”
说着他就要起身,夏淳神不知鬼不觉地掏出荷包,拿过酒杯,将里头的松子糖全倒在一个被子里,斟满,从头到尾行不慌不忙,云流水地就换了申屠渊的杯子。
申屠渊茫然四顾:“?”
夏淳低头盯着自个儿面前的桌面。
申屠渊晃了晃被酒水刺激得有些混沌的脑袋,迷迷蒙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