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了腰带。
肚兜仅此一件,贡献给昏迷中的人。
太阳缓缓升起,穿过云层展露出初秋的,炙热的温度一点一点攀升打在两人身上,顿时就难熬了起来。周卿玉的高热不仅没退,还节节高升。夏淳舔了舔干涩的唇,注意到周卿玉的嘴唇干涸得裂开了口子,真丝丝地冒出血。
两人到现在都是滴水未沾,夏淳好些,高烧的周卿玉喉咙里开始发出赫赫的声音。
坐在这里等人来救显然是不行的,除非天降大雨对准他们的嘴巴下,否则他们得渴死。火风那个乎乎地吹,并着炙热的温度,夏淳抱着周卿玉仿佛一个痴呆的留守儿童盯着天边飘过来荡过去的云,思索是爬上去比较容易,还是爬下去更靠谱。
思考了半天,她觉得自己没足够的臂力举起少傅这接近一米九的块头。伸出脖子往地下看,目测三层楼的高度。
可以,死不了人,夏淳放心了。果断选择了爬下去。
峭壁虽说是峭壁,却也不是全然寸草不生的。至少在石头缝中,总会零星地冒出那么一两棵歪脖子树。夏淳轻手轻脚地放下周卿玉,一手抓着石头的边缘一手扣着墙壁上突出来的石块,小心翼翼地用脚去试探。
踩了几下,确定能当做支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