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谁都冷着张脸,让人无法靠近。二是自傅子晋来到丰湖书院后,便从自己手里夺走了第一的排名,方文柏对他始终带着些敌意。三兴许是傅子晋这人天生气场强大,说不出为什么,方文柏就是有点惧怕他。如今被他这么似笑非笑盯着,好像看穿了一切,那对他的惧意就比平时更深了几分。
“傅兄,真是巧,怎么今日你也来南华寺?”方文柏受不了这沉默,率先开口。
“是啊,真巧。”傅子晋神情甚是不怀善意,嗤笑道:“莫不是方兄预感到自己要大难临头,来求菩萨?”
这话在方文柏听来就是赤、裸、裸诅咒了,脸上那点勉强挤出的笑容瞬间散去,不悦道:“君子有所言有所不言,傅子晋你休得口出狂言。文柏今日还有其他事,先告辞了。”
呵,傅子晋愉悦笑了出声,道了声“走好。”
傅子晋傲慢的态度惹的方文柏很是不悦,忍无可忍,转身离去之际用力甩了甩衣襟。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傅子晋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眯了眯眼,那放在腿上的手早已不自觉紧握成拳。
******
回顾府的路上,马车内,顾嫣不死心,不断问着顾晚为何会对傅子晋说那样的话,甚至洗脑她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