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的事,你听进去了没?”
“听进去了听进去了,别乱动,先让娘给你上药。”魏氏心不在焉应着,满眼满心思都是他那红肿的半边脸。
“哎呀,我这脸不碍事。”顾安真觉得自己母亲少见多怪,比起去年他爬树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轻多了。
“怎么不碍事?”魏氏眼红了,眼泪说掉就掉,道:“好好的一张脸,都肿的跟猪头一样了,得多疼啊。顾晚那死丫头,真是狠心。”
看到魏氏又哭了,顾安不耐烦了,他就是伤痕体质,平时挠个痒都一片红。如果都要哭,岂不是得天天哭。
顾安强忍着性子,勉强让魏氏给他上了一轮药,确认她今天中午就找父亲说后,又一阵烟似的跑了,留下魏氏在屋子里对顾晚恨的咬牙切齿。
午膳时间,本想在书院好好批阅学生卷子的顾景山又被人叫回府,看到魏氏准备的满桌佳肴,一点吃的心思都没,脸上也没半点笑容。
魏氏看出他不高兴了,耐着性子哄了一番,才让顾景山勉强坐下来吃午膳。
这一顿饭魏氏伺候的用心,全程只是关心的话,绝口不提顾安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