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切了煮着吃。”江雄羽压低声音道,说完,最后从门缝向外看了一眼,季壑正在拿着纸巾递到时小颐面前,贴在她的嘴角上,擦掉了嘴角的汤汁。
江雄羽坚定不移地关上了门。
“有那么夸张?我怎么没看见季壑有什么眼神?”
“所以才说你瞎喽。”
白晨吃了一块鸡排肉,摆弄了一下直播的摄像头,问道:“那我们要不要赶快把今天的直播做完趁早溜啊,照你这么说,我们待在这里怕不是要有生命危险。”
“你终于智商在线了。”江雄羽点点头,深表欣慰。
“这是情商。”白晨反驳。
“管他什么商,开直播,我们也播一回吃播试试。”
*
临近八点,江雄羽和白晨一齐下播,道别离开。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时小颐和季壑两个人,季壑站在厨房内侧洗碗,时小颐拿着手机悄悄对着季壑的方向拍了一张,季壑侧影挺拔,腰间的深棕色围裙带松松地挂在身后,闲适自然。
时小颐有点恍神。
三年前的季壑一直带着一种不断向前的气劲,跟着他跑,时小颐有时候会觉得吃力,他带着奖学金、带着各种报送推免的资格,耀眼得甚至有些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