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昏厥,往往是由于是柳琴的煽风点火和言语鼓动。
这一次,孙洁会一大早闯到季壑家里来,也是听了柳琴半夜打电话诉苦。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作为家人,柳琴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孙洁的身体感受。
她不择手段地利用孙洁,只是希望给季壑和时小颐添堵。
时小颐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现在可以很快看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她定了定神,进屋换好出门穿的衣服,重新走到门口。
清晨的凉风灌进领口,微微发冷,却让人头脑清晰。
时小颐手上的伤还没有好,昨晚喷过药以后,现在包了一层薄纱布,手没法活动,但是胳膊已经没问题了。她看了下仍然愣在门口的柳琴,声音冷淡道:“你和我出来谈谈吧。”
柳琴依旧目光呆滞,也不知道是震惊于孙洁的昏厥,还是震惊于时小颐在季壑家里住的事情。
两人在楼下面对面站好。
“为什么一定要做到这种程度?有意义吗?
你明明知道孙洁有躁郁症,情绪变化很致命,还屡次鼓动她来找季壑。”
时小颐声音中带着质问的意思。
她有时甚至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