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魏渊断然不会允许。
魏菲絮见他面色薄怒,连忙绕过桌子正跪在魏渊的面前,磕磕绊绊就是没挤出一句话,
魏渊正过身将笔放在笔搁上,端正坐在椅子上,气势凛然。“说吧,何事要动用侍卫?”
“女儿的一只猫丢了,府里的小厮、奴婢不顶用,便只好过来请求父亲。”她垂眸。
“为父怎么没听起你母亲提过?”
魏渊果然不是轻易便可糊弄过去的人,她深深地感觉到,投射在头顶上审视怀疑的目光。
“这只猫也巧的很,是絮儿昨儿个瞧着可怜养的,时间不过两天还没有养熟,跑了。”魏菲絮有点遗憾的叹了气。
“那便叫你母亲叫小厮在外面再抱个回来。”说完便收拾笔墨,看着纸上的几滴墨汁,在纸上晕染的越来越大,烦躁的连继续写字的心情都没有了。“这几天去将女戒女训摘抄十遍,下月底交与为父。”他拿起松柏同春浮雕花纹的镇纸,卷起一叠废纸站了起来。
菲絮一阵头皮发凉,封建的糟粕思想,就是抄这些东西洗脑的吧。
“还有什么事要说吗?”魏渊问道。
魏菲絮咬着银牙,忽视头顶上压抑的气压。
“父亲,女儿还是喜欢那只。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