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倒真是可惜了。”
原想将自家庶女中挑个嫁了,瞧着这样,真是中看不中用啊。
走出院子的顾廉,心里早料元氏会讲些什么。
这般做正好中他下怀,他乐此不疲。
“主子,这是要去哪儿?”
“去西市春香阁。”顾廉清咳了几声,踩着承脚上了轿子。
“凌云,听说你昨儿个和程兄打了一架。”一身书生气质的青白色锦衣的墨白,接过花酒喝了一杯。
凌云斜躺在榻上,从一旁的美人手里拿起酒又递给了墨白。“喝酒。”
“想堵住我的嘴?”墨白拿着扇子挡住了递来的酒。
“不喝我喝。”说着将手里的酒一口闷了进去。
姿容比身旁的女子还媚惑,又带着几分男子的硬朗健硕。
“凌云,我怎么觉得你和程兄不对盘呢?”墨白扇着扇子笑着望着凌云。
“他,也配我和他对盘?我说你一直程兄,程兄的叫着,我往常对你怎么样?你怎么没叫过我凌兄?”
凌云一把抢过了墨白的扇子,佯装要撕了它。
“唉,息怒,息怒,莫拿扇子出气,我这把可是……”
“嗯?”
“凌云我们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