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瞧不起他。
随即望着世子,不去看墨白。
墨白见世子低头不语,只顾着喝花酒,便知世子心中早有思量。
“我瞧着,这文王和右相看似是一丘之貉,没啥差别。”
墨白见凌云满脸的赞同,连忙感叹,他还是过于单纯。
“其实不然,文王将勃勃野心隐藏极深,而右相一直和左相不对盘,朝堂之上,口角厮杀不断。野心昭然若揭,朝堂内外人竟皆知。文王就抓住这点,便能很好的将其利用于手掌之中。”
“你二人俱长进几分。去办吧。”
萧珏说着面不改色夸奖了这两人,随即走出了门外,独留下一阵珠串的靡靡之音。
外面飘着淅沥沥的雨,突然如银河倒泻一般。雨水从屋檐的雕花檐缝不断地向下划落,冰凉的打在木制长廊上,如同美人雪腕上的珍珠撒落了一地。
“小姐回去吧,外面过于阴湿。”新来的一个艾青丫头翠玉说道。
“瞧着,这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淫雨霏霏,连绵不歇的下着,远远就形成朦胧的雨幕。
“让人看的伤感的很。”
那时也是这样的雨,她走到灵堂前,刚巧就是这么大这么密的,铺天盖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