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东西,也就丢开了手。
程宗辅知道了,又跑过来把顾昭骂了个狗血淋头,气哼哼地道:“我当初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答的?”
顾昭心知自己确实做错了,恭恭敬敬地挨骂:“是学生浅薄,劳先生教诲。”
他老实认错,程宗辅是个老好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道:“我看着,那位怕是不成了。”
顾昭吃了一惊,皇帝明目张胆地算计他,他自然是恨的,但眼看着燕王一日不如一日,只能忍气吞声。燕王不成事,老师又何出此言?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程宗辅淡淡道,“不过是一个口子,便是那百兽之王,也有被鬣狗分食的时候,一个人,怎么抵的过人人都来咬他。”
顾昭一听,心里就有了计较。看来是燕王起事,把其他几个藩王的想头都勾了起来。皇帝登基的时日也不算太长,远不到先帝在位时那般稳当的时候。况且藩王们在封地也经营日久,皇帝不动还好,既然露了削藩的意思,谁愿意把嘴里的权力吐出来。好几个藩王,可都是有兵的。
“这也只是我的推测,”程宗辅又加了一句,“谁都说不了明天的话。”
顾昭点点头,知道老师这是在提点自己不要冒进,他深以为然,如今自己正可借着受伤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