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松了开来。
原本打算直接离开,却实在是气不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说,“江律声,你可以刁难我针对我,这些我都忍了,但你别侮辱我!我有我的尊严,不是你一句被人下了药就可以随便拿来当成发泄工具的!”
江律声两条长腿仍是伫立在蓄满水的浴缸里没动,他凝视着乔尔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直到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钝钝的关门声,才将视线收回,又扫过浴室地面一截断了的黑色皮筋上,闭眸按了按自己微痛的太阳穴。
他想起乔尔离开前对自己的那些指控——“刁难”、“针对”,不禁莞尔,倒真不否认自己还真是使了那么点小手段,才把她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