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拧眉,听见他冷得几乎可以冻碎人骨头的声音,“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说什么?”
她屏着呼吸,声音很低却又决绝,“没有必要为了我这种早就不干不净,已经替别的男人生过孩子的女人,跟你自己的父母过不去。”
雨势更大,滂沱一片里有过短暂的僵持沉默。
乔尔能够清晰感知到,捏在自己下颚上的那股力道在一点一点收紧。
她想,江律声应该是生气、甚至愤怒的吧?从他那种阴鸷得比外面的天气更恐怖的眼神里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可不是到这种程度的话,想来他也听不进去。
只是等真正说出口的时候,她才感觉到,说的人并不比听的人好受多少,心脏蓦地像是抽动了一下,有细针扎过的疼痛感在慢慢晕染开来,只是身体太冷了,仿佛连感官也因此变得麻木而迟钝。
江律声盯紧她惨白的小脸,大概是被他捏疼了,那上面的表情有些痛苦,但她丝毫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听之任之,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可一旦对着这个女人,无论是抗拒亦或决绝,他才真的感受到什么叫做束手无策。
最后,手里的力道紧了又紧,他才带着无边的、却仍是克制着的怒意,愤愤地松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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