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推江律声母亲下楼的那个人,应该不是林采依,事发的时候我就在现场,你看过报道,应该知道判定她有罪的证据是什么耳环上的钻石,可那天我见到她时,林采依的耳朵上根本就没有戴任何东西,我不知道江律声故意把整件事情推到林采依头上,到底是因为我的原因,还是另有别的目的,可是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其实并不愿意林采依落得一个如此悲惨的下场,或许真是我胆子太小又畏首畏尾的缘故吧,哪怕她对我做了多少恶事,也没有办法彻底把我心里那一份对林家的愧疚感彻底抹掉,江律声没法从我这个立场去思考问题,就像我也没有办法从他的角度去接受他那些所谓的‘手段’,所以我真的觉得……很累。”
乔尔叹了口气,最后的两个字,虚弱而犹豫到几乎是从喉咙底里发出来的。
孟雯茵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情好像也跟着被蒙上了一层阴霾似的。
其实说真的,她并不觉得江律声这样的做法有多出人意料,反而还让她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孟雯茵本身就处在上流社会之中,哪怕从小被家人保护得极好,性格单纯,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她就不懂商业场上那些尔虞我诈的手段。
对付特殊的人,当然要用特殊的方法,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