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么后半句,显然是又把这些阴霾给重新聚了回来。
连同看他的眼神都一瞬冷了下来,“那你就这么让她回去了?”
宋聿炀心说,自己这好心办的都是什么坏事?
见江律声的脸色寸寸冷下,比刚才更甚,才干笑两声,双手合十服了个软,“得得得,我错了还不行吗?耽误你们春宵一刻,只是今晚不还有正事呢吗?等处理完了这个,我自动请缨去晶盛给你多当一个月的苦力,怎么样?到时候,哪怕你想跟小耳朵去度蜜月,我都绝无怨言,任劳任怨!”
江律声没搭理他这番调侃,不过一提起正事,俊脸上的表情很快就沉凝了下来。
平时他就鲜少有来这种娱乐会所的经历,而今天之所以深夜出现在这里,当然也不是纯粹来喝酒享受的,而是有事要办。
正如宋聿炀所说:江律声从来都不是温吞被动的性子,一旦有人触及到了他的底线,那么他也一定会加倍还回去,也许不是马上,可一旦反击,必定是抱着将对方连根拔起的信念。
而如今,他跟江律宁似乎就到了这样的一种对峙局面。
男人抬腕扫过一眼上面的时间,跟约定的似乎相差无几了,便问,“威尔逊先生的包房安排在哪里?”
“顶层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