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什么了,最近你就禁足,不准跟张府的人来往。让我知道哪个奴才胆敢去张府通风报信,打残了为止。”
“奴婢遵命。”
这还是头一回,堂堂一个宗妇被婆婆禁足,大太太哭得昏天黑地,不过她夫君和儿子都没来看她。
齐恒之倒是有些着急,“祖母,恐怕姜府对我们有意见了,大概以为我们齐府是那等见异思迁之人。”
“不急,挑个时候,我带你亲自登门致歉。这回也是我算漏了,不曾想,张家人脸皮确实挺厚的。”齐老太君摇摇头。
十月底的时候,齐老太君亲自上门,还带上齐恒之,一是致歉,二是提亲。
这回,两位老太君一起坐下,深入透彻聊了聊,齐老太君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仔细了。齐恒之更是当场保证,绝对不亏待静娴,此生只这一妻,不再纳任何妾侍。
这保证,连齐老太君都暗暗吃惊,她只以为孙儿是要让姜府放心所以扯谎,很久以后才明白,她这孙儿当真是痴情种一个,说到做到。
姜老太君万万没想到,齐恒之如此诚心,慈爱笑着,“你这孩子如此诚心,我不答应都不了。”
齐家祖孙两被留下用了一顿午膳才离开。
姜府大房的这两门亲事都是不错的,很快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