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想象一下都觉得毛骨悚然。自己虽然糊涂犯了大错,还好有府里的人帮衬,否则也是驾鹤西去的命。
夜半三更,姜正楠又觉得浑身发冷,似有成千上万蚂蚁噬咬自己的骨头。
他在床褥上蜷缩成一团,渐渐不能自控,滚落到地上,发出难受的声音。
“喂,姜正楠,姜三老爷,你没事儿吧?”一个牢头看见他这副样子,忙问。
“快,快走开。不,不,别走,给我闻闻。”
“好像不对,叫个医士来看看。”牢头对同行的另一个人说。
“他这是罂粟粉上瘾,给他敲晕了,他大概会好受点。”
“不能吧,听说这是未来指挥使夫人的三叔。”
“就是指挥使大人吩咐的,发作了就敲晕免得遭罪。”
“哦哦。想不到指挥使大人对未来妻族的亲戚还挺关照的。”
“嘘,少浑说,小心你的差事。”
姜正楠蹲了一个月大牢,反而成熟了许多,他恍然间明白,自己过去就是游戏人间,把好日子折腾成这样。现在毒发时间由隔天一次变成五天一次,他有信心会完全摆脱这瘾。
“可回来了,牢里有没有吃苦?”老太太亲自迎接小儿子。
“不曾,让母亲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