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嬷嬷,何事如此火急火燎的?”
“老奴听闻针线房等四处的老管事被罢职,特来询问一番,是何道理。”
“既然嬷嬷来询问,我就老实答了吧。这几处的账本统统都有问题,说白了就是做假账,这种欺上瞒下的人,不宜再坐那位子。”
“太太可以警告一二,再扣点月例银子,这样下了她们,恐怕不妥吧。”
☆、针对
“我觉得很妥当,再说了,这些人,心太大,万一有人胡乱掰扯说是嬷嬷让她们这么干的,嬷嬷可怎么做人呐?我是相信嬷嬷的,所以只好把她们换了,统统打发去庄子上。”
赵嬷嬷心虚得很,假账是自己做的,这些心腹不知有没有人招出自己,况且那些顶替的管事,是一位县主娘娘派来的人,自己作为一个下人哪有资格去惹事。
“太太做事如此妥帖,老奴也就放心了。”赵嬷嬷几乎是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嬷嬷谬赞了。”
“老奴告退。”
走出太太的院子,赵嬷嬷“呸”了一声。
夜黑风高,一个婆子和一个丫头在竹林里密聊。
“这银子,先给你一半,事成之后再给你另一半。”婆子掏出银票。
“不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