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远点看。”翠竹扶着静姝。
“是哪里的丫头?”
“有人认出来了,是内务院的丫头,红绸。”
“哎哟,太太,您怎么来了。这里不干净。太太,这丫头估计心里有鬼,自尽了。”金嬷嬷来了许久。
“哦?金嬷嬷已经查出来了?”
“昨日下一下她们,今个儿,便有人自尽了。从红绸房里搜出来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太太过目。”
静姝仔细看了看,是张新的,汇通钱庄出的,日期还是上个月初八。
“太太,您看这事?”金嬷嬷问道。
“就这样吧。让人埋了红绸,出二两丧葬费。”
“是,太太仁义。”
人群散了,赵嬷嬷站在最远处一言不发,如玉始终低着头。
回到上房,静姝坐在桌前,茗夕端上一碗茶,“太太尝尝,初雪泡的,早春绿茶,绝对好喝。”
“嗯。”
“太太,奴婢看那赵嬷嬷有嫌疑,保不齐就是她指使的。”翠竹道。
“金嬷嬷这样大张旗鼓查,幕后主使早就撤得干干净净了,哪还抓得住赵嬷嬷的错处。”茗夕道。
“无事,就是要让她们把动静闹大了,赵嬷嬷才会狗急跳墙。”
赵嬷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