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说了,她三姐姐是用自己的帕子折叠各种形状的小动物。婉柔是用草丛里捡的几块布
做的。做完了以后,还拿给其他几位少爷一起看,大家都接过手瞧了的。济源因为在钓鱼,因此没见过这些布偶。”三太太眉头紧皱,“让我知道是哪个天煞的,扔了那几块破布,我非撕烂他不可。”
“来人,去把大老爷做寿那日,负责花园东暖阁西暖阁庭院洒扫的、厨房来往传菜的以及给宾客指路的丫鬟婆子小厮,全部传到大厅,我有话要问。”大太太道。
三位太太盘问了一个时辰,下人们说并未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但是负责洒扫庭院的丫环婆子一再保证,那日,大老爷办寿宴,早早起来就打扫得干干净净,连草丛里的狗屎猫屎都捡干净了,不可能有什么布料之类的东西。这等显眼的东西掉在草丛里,不是扫洒处的失职吗?
下人们尽数散去,三位太太也乏了。
“两位弟妹回去歇着吧,还要轮流侍疾呢。这事暂时先不要告诉母亲,免得她又生气。”大太太道。
“嫂子说的是。那我们便告辞了。”二太太和三太太纷纷告辞。
夜间,魏玉贞睡不着,提笔给静姝写了封信,她觉得这事要靠外力来查。静姝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