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广玉有点为难,“妈,我哪里懂这些啊,你看过觉得行就行了,我跟司臣都没有意见的。”
宋兰馥啧了一声,教育道:“不懂就要学,以后你们总要自己当家的,等我七老八十岁了,这个家还让我来管不成?”
李灵荷闻言看了俩人一眼,没有说什么,但神色微微有些变化。
宋兰馥没看见,楚广玉却看见了,他笑着揽住宋兰馥的肩膀,说道:“就算七老八十,您肯定也还这么年轻,还能替我们再管几十年呢,不怕。”
宋兰馥被他逗笑了,“纵观咱们家,就没一个有你嘴甜的,你大哥是个闷葫芦,司臣比他更严重,下面几个弟弟也没好到那儿去,就锦程年纪小嘴甜一点,但要赶上你这程度也差太远了。”
她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楚广玉也忍不住笑了,不过还是拿起单子看了看,而后夸奖道:“大嫂很了不起,这么多繁杂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一样一样都这么精细,要是换我肯定做不来。”
李灵荷抿唇一笑,“你太过奖了。”
得,这也是一个不怎么会说话的锯嘴葫芦。
三人正坐在客厅商量着,门口的警卫员打了电话,报告说有人自称是楚广玉的父亲来访,询问是否通行。
楚广玉的神色顿时有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