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口道:“是呀,当家的,这个男娃要怎么处理?这么大的一个男娃,少说也有十七八岁了,这么大了,该是知事理了,这可不比七八岁的小男娃,吓唬吓唬再给点糖就能听话,唉,这个年纪的男娃可不好脱手呀!”
她眼珠子又转了转,话锋一转,“不过他长得这么俊,倒是有些特殊的地方会接。怕就怕稍有不慎被他逃了,回来找到我们报复可就不好了。当家的,你说怎么办吧?”
刀疤汉子一脸沉思,似是想到什么,摸了摸眼角粗粝的疤痕,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凶光。并未答话,只是把空碗递给了妇人,“再来一碗。”
一时间,围在火堆旁的三人各顾各的,都不再开口,庙里的氛围就如外边的夜色,渐渐凝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刀疤汉子才开口,“行了,这件事我自有主张,早点歇了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说罢,就裹紧了衣裳,径自躺下。
妇人见当家的不想再说,也就自觉的不往下问了,对着黑脸汉子摇了摇头,就紧挨着自家汉子躺下了。
黑脸汉子见状,咽下到了嘴边的话,只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禾,怔怔的盯着跃动的火看了一会儿,也兀自找了个地方躺下了。
夜色越来越沉,破旧的庙宇里很是安静,唯有火堆中时不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