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浑浊。
蒋明路将水从三个绑匪头上浇下,不出片刻,三人便逐一醒了过来。
另两人因着是被药迷晕的,醒来一见情况不对,相互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而那个意图行不轨之事的矮个子就没那么好运了,他不仅后脑勺隐隐作痛,下身那不能言说的地方,痛楚的余波还未消散,还不如昏着好受些。
蒋明路见状,怕谢安娘镇不住这三人,先是踹了几脚,“你们快说,绑架这两位姑娘到底有何用意!”
可惜三人嘴巴严得很,任打任骂,愣是半个字也不曾吐出。
谢安娘只觉得这三人神情颇为蹊跷,像是竭力在隐瞒着什么。
她见三人抱团,其中矮个子一双绿豆小眼死盯着她,眼中满是阴狠之色,而另两人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就是不松口。
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倒不如将三人分开,各个击破。
谢安娘便将蒋明路叫到一旁,低声与他说了几句。
其实法子也简单,她观那矮个子虽与另两人一样,都是守口如瓶,可神色间却并没有那么坚定,倒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便让蒋明路每次单独拎出一人到屋中审问,这三人中又将矮个子留至最后。
前面几回,三人单独进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