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真的需要扎针,他一定要告诉他,不要怕,一点也不疼!
才怪!
不过,娘亲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他不仅没流血,也没流汗,当然也不能流泪了。
“嗯,他也生病了。”慧远又往药罐中,加了点水,这药就是这样,不断熬不断加水,才能将药性都逼到药汤中去,最后剩下的那一小碗,才是最管用的。
一帖下去,师兄应该就不用往茅厕跑那么勤了,好歹也能将几十趟的茅厕缩短为十几趟。
“真的?”说着,晏祁便往药炉子这边走了过来。
将盖子重新盖上,慧远看了眼凑近的人,点了点头:“真的,只是他不需要扎针。”
不知怎的,慧远觉得他说完这句话后,晏祁原本如熠熠星辰般闪亮的眸子,似是被轻烟薄雾笼罩了般,暗淡不少。
晏祁确实有点小失落,本以为是一个同病相怜的病友,结果那人却只需喝药,不需扎针,这让他心里难免有点失望,他还是得独自一人被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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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厢正赶来接人的步湘汌,一路和谢安娘聊着过来,倒是越发觉得这小姑娘与她合得来。
遂开口相邀:“安娘,不知你明日可有空,我们不妨一起去看看这山顶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