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慧远长叹一声,很是愧疚的摆了摆手:“当不得,当不得。都是师兄做得不妥当,白白累得谢施主受了许多非议,贫僧在此代师兄赔罪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大师既是帮了安娘,自然是当得起安娘这一礼的。”她一向恩怨分明,对于他人的慷慨援助,总是记得格外的清楚。
慧远心里暗自可惜,看样子,谢施主是不准备接下他抛去的和解枝了。
罢了罢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本就是师兄有错在先,毕竟毁人名声可是不共戴天的大事,更何况是一个姑娘家的声誉。
人家也不过是礼尚往来,让师兄多跑了几趟茅厕,就当是清清肠胃,也省的师兄一身精力没出发泄,到处招惹是非。至于谢安娘对慧觉下药一事,他却是不准备深究了,就当是让谢施主出出气吧。
想必谢施主也是个有分寸之人,什么是适可而止,最是清楚不过。
“阿弥陀佛,倒是谢施主客气了,出家人慈悲为怀,遇上这等不平之事,理应上前伸以援手,贫僧不过是尽了本分而已。”慧远还了一礼,对于谢安娘的答谢,实在是觉得受之有愧。
谢安娘见状,也不欲再推来推去,反正她今次来这儿的目的,便是亲自与大师道声谢,至于大师是否愿意接受,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