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违和感,就似是有只大手在暗中操控。
清早间去松涛苑请安时,老夫人便嚷着要出府走走,本是定好了世子夫人作陪,奈何府上临时有事儿,世子夫人一时被绊住,走不开,便让谢安娘陪同外出。
逛到半路,老夫人便推说乏了,要找个地儿歇歇脚,恰好他们正经过宣威将军府前。
“停一下。”
“外祖母,怎么了?”谢安娘不解,怎地突然叫停了。
“好些日子不曾登门拜访我这老姐妹了,今日既是路过此处,便顺道去瞧瞧,也好说说话。”老夫人不缓不慢地解释着。
接着便从车厢矮柜的方格子中,取出张名帖,吩咐道:“阿崖,你去递了拜帖。”
这心血来潮的拜访,看似合情合理,谢安娘也不疑有他,跟在老夫人身后,也入了将军府。
那位将军府上的老太太,自她进门后,一边与老夫人说这话,时不时还拿眼打量着她。
虽说那老太太很是慈眉善目,可那投射过来的视线犹如实质,着实令人不甚自在。
许是瞧出了谢安娘的不自在,老夫人朝她挤了挤眼,打趣道:“陪着我们这群老婆子聊天,甚是无趣了罢!”
“罢了罢了,也不拘着你了,要不然该抱怨我这外祖母不通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