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了,那种浓烈的自信令她不由信服。
能够回家,她自是高兴的,就是走得太匆忙,只来得及写了封信给外祖母。
……
这紧赶慢赶的,谢安娘一行人终是在半月后,抵达了禹州城。
晏府管家接了来信,大清早便在府门前候着,可算是把主子一家盼回来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初冬的太阳,徐徐升起,橘黄日轮散发着微弱暖意,尚且清冷的街边巷子,行人寥寥,几辆马车缓缓而来。
赶了这么些天的路,一行人多少带了点倦意,可谢安娘却在看见晏府匾额的那一刹,猛地激灵精神,周身困意便似那晨间薄雾,经了太阳一照,便消散无形。
马车轱辘才一停下,管家便见自家向来优雅从容的夫人,掀开车帘,迫不及待一跃而下,然后,一阵小旋风似的,直奔府中而去。
看得他差点傻眼,还未等他缓过神,便见自家冷脸少爷,眼带温柔地扶了少夫人下来,刚想迎上去,便见少爷牵着少夫人,追随夫人的脚步,甚至来不及多说一句,便径直往府中匆匆而去。
在微寒北风中站了许久的管家,准备了一晚上的一席讨喜话语,只得暗自憋了回去,眼带疑惑的瞧着步湘汌他们匆匆背影。
那方向,似是花